贵妃踩碎我娘的玉簪,皇帝笑我木讷废后,三年后我身披龙袍君临天下
“皇后凤氏,性情木讷,不善宫斗,毫无国母之风,不堪为天下表率。即日起,废去后位,打入冷宫,钦此!”
“皇后凤氏,性情木讷,不善宫斗,毫无国母之风,不堪为天下表率。即日起,废去后位,打入冷宫,钦此!”
一个入宫半年,连皇帝的龙床都没爬上过的才人。一个被整个后宫暗地里嘲笑为“木头美人”的废物。
喜宴的最后一只酒杯被狠狠摔在地上,四分五裂,惊得满堂红烛都颤了一颤。
冰冷的和离书,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,狠狠摔在我的脸上。纸张锋利的边缘,划过我的脸颊,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疼。
声明: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,崔氏家规:不嫁商贾不为妾,然而宫中封我为贵妃时,我毅然选择入宫。完结
「阿婆好!」我蹦蹦跳跳地跑过去,然后很快被华丽的陈设吸引了注意力。
太医苍老而喜悦的声音在殿内回响,每一个字都像一滴甘露,落入我枯寂的心田。我混沌的意识被这声音猛地拽回,霍然睁开双眼,从软榻上惊坐而起,指尖冰凉。
我爹对那把龙椅避之不及,任凭怎么劝说都不肯坐上去。他说当皇帝要折损阳寿,倒不如在府里安享天年。
打发走最后一个要求我婚后将宋家财产全部移交给他的男人,我瘫在椅子上生无可恋。
那华贵典雅的花房之中,花香氤氲,本应是宁静祥和之景,却因贵妃与圣上的一番激烈争吵,打破了这表面的平静。
虽然父亲几次明里暗里,要我在朱钰耳边吹吹枕边风,为家中子弟谋官位,但我都敷衍过去了。
像春风一般,一夜之间吹遍了永宁伯府的每一个角落。
“放心,为父已上下打点妥当。你只需走个过场,我和你娘就在宫外等你归来。”
贵妃娘娘又觉不适了,惨白着一张如花面容倚在陛下怀中,泪水如断线珍珠般簌簌落下。
入宫之前,陛下曾拉着我的手,神色郑重地告诉我:“纸儿,太上皇行事颇为荒诞,是个癫公,你入宫后,凡事多担待些。”
白芷裹紧了身上那件并不属于自己的明黄色锦被,悄悄从龙床上爬了下来。她赤着脚,踩在冰凉的金砖地面上,每一步都轻得像猫。
周围一片惊呼,父亲闻人擎天焦急的怒吼响彻耳畔:“殊儿,快!保护殿下!”
“瞧瞧娴妃,”皇帝萧玄策慵懒地靠在龙椅上,怀里搂着新宠柳灼华,那涂着蔻丹的纤长手指,轻蔑地指向大殿角落里那个孤寂的身影,“朕的后宫,竟有如此无趣的女子,不争不妒,状如枯木。”
凤仪宫的册封大典,本该是普天同庆的吉日,此刻却如同一场针对皇后慕晚荆的公开处刑。
今夜轮到我侍寝,殿内的龙涎香烧得正旺,烟气袅袅,熏得人有些昏沉。我跪坐在榻边,连呼吸都放得极轻,生怕惊扰了这位九五之尊。